yoi/jojo/锈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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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维勇/尤勇/俄罗斯夹心】Illogical Romance·03

#年龄操作

#维➡️勇⬅️尤

#本篇黑化维注意!


前情 & 设定 -

#勇利与尤里表面是劲敌,实则是一对已经私定终身的恋人。

接受了莉莉娅的邀请后,勇利来到俄罗斯加入了这个世界一流的舞团,得到了原本应由尤里扮演的角色。深知两人的关系会对尤里一片光明的职业生涯产生影响,于是他决定隐瞒起他们真正的关系。

而这个年轻有为的顶尖舞者,却引起了舞团赞助人——维克多·尼基弗洛夫的注意,一段并不能算是交流的接触后,这个银发的俄罗斯人对勇利产生了微妙的好奇与好感。而他不知道的是,自己这双灰蓝色的眼睛,也给这个日本青年留下了极深的印象。


-- 正文 03 --


手心中的冰冷感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令勇利脊背发麻,微微的战栗感从手心传达到全身上下各处。目光自相握的双手向上移动,正好对上了那一双灰蓝色的眼睛。

竟然连睫毛都是银灰色的。

勇利有些发愣,就算对方用不正常的力度握着自己的右手,他也并未发觉。
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尤里瞪着银发的男人,语气可不怎么好。

维克多笑了笑,似乎有些眷恋地放开了勇利温热细嫩的手,在身侧轻轻握起起来,似乎想要留下那温度。

“我有事想和你们说一下,似乎打扰你们约会了?”这家星巴克就在排练厅的后面,几乎成了每个团员都会光顾的地方,许多有条件的成员都住在这附近,所以就算碰到什么熟人,也是毫不奇怪。

勇利刚想否认,尤里却先一步拉过他,将他禁锢在怀里。

“是啊,所以请原谅我们,先走了。有什么事等周一再说也来得及。”尤里讨厌这个几乎给了自己的一切的男人,没由来的讨厌。

那个虚伪的笑容,那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眼神,都令他想起很多不好的人和事。

勇利急忙解释:“我们只是恰好遇到了,一起散步而已,并不是……”

“不必担心,我对大家的私人生活可是很尊重的。”维克多笑道,眼睛依旧看着这个俊秀温润的日本青年,完全没有理会另一人的意思。

“只是这件事真的很急,最好和你们当面谈一下。当然了,你们 ‘恰好’在一起,真是太巧了。”

勇利不敢拒绝,他知道,这个男人是这家舞团的最大股东,是他这个小小舞者所不能招惹的,虽然莉莉娅说过不必在意他。

最重要的是,这个男人很看重尤里。

三人在不远处一家酒馆坐下,门外一个流浪汉在用口琴吹奏着叫不出名字的曲子。

“那个……”勇利率先开口。“请问是不是和尤里有关的事?”就算本人毫不在意,但他和米拉·芭比切娃还是觉得诡异又吓人。

若是钱包、舞鞋被拿走都可以理解为普通偷盗和单纯对尤里的不满,或是崇拜过头的表现。但丢失的,竟然都是背包里一些不起眼的小物件。

皮筋和发夹,还有梳子和午餐盒什么的,但米拉不知道的是,就连钱包里乱糟糟塞进去的纸币,也被这个“小偷”给整理好了,尤里一开始还以为是勇利做的。

为了不让这个大男孩产生恐慌,勇利只能承认是自己做的。

这么想来,今早车胎被扎,还有地铁车厢里的某个视线……勇利开始害怕了。

维克多点头:“是啊,其实从去年圣诞开始,就有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寄来信件,内容……很,奇怪,但是发展成为偷窃什么的,是不久前开始的。”

“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?”尤里挺直腰背,瞪着那个云淡风轻的银发男人。自己的物品丢失他一直觉得是自己粗心的缘故,就算米拉提醒自己他也没多想。

信件什么的,因为不是本人收信,他是完全不知晓的。

看了眼嘴唇发白的勇利,他急忙追问起来:“这件事和勇利有什么关系?”

“一开始只是寄信,偷盗行为似乎是从胜生先生来到舞团开始的,我们认为……”

“你的意思是这都是勇利做的?开什么玩笑!?”暴怒的金发男孩撞倒了凳子,引来不少视线。

“冷静一下,尤里。”维克多道,“如果我怀疑勇利,就不会把他一起请来了。”

“那为什么要把他扯进来?”尤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虑,他不是傻子,信件,偷盗,今早自己的车胎被人捅坏……或许还有很多事情自己没发觉!

勇利绝对不能被这些肮脏的事情波及!尤里无法容忍那双藏有星星的眼眸蒙上灰暗。

维克多立刻解释道:“既然这个人有手段拿到你的个人物品,那 ‘ta’完全可以很早就动手,为什么是这个时候,要等到胜生的加入?”

“什么……什么意思?”

勇利的脸失去了血色。

“只是猜测——这个人在为你打抱不平,认为是胜生夺走了属于你的角色,所以用这种手段来让你和其他人将胜生排挤出舞团。”

只是……谁能想到,这两个人其实……维克多垂下眼睛,不着痕迹地看了看脸色不好的日本青年。

黑色的长长的睫毛在不安地翕动着,失去血色而略显苍白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,令人心生怜爱。哪怕因为恐惧而微微扭曲了表情,这个侧脸也依然端庄漂亮地令人屏息。

真是上帝的杰作。

胜生勇利。

“不要担心。”不自觉地,嘴巴吐出了这句话,“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。”

维克多克制住想要上扬的嘴角,他在等着这个美丽的生物流下不安的泪水,暴露出自己脆弱的柔软。这一刻,维克多有了前所未有的狩猎欲望。

“谢谢您。”勇利闭了闭眼睛,说道。声线平淡而缓和。

预想中的情形并没有出现,这个日本青年很快恢复了淡定,眼睛里带着令人信服的坚定,苍白的脸色也不能掩盖住他双眼深处的光。

“激进粉丝什么的,难免会有这种人呢……”在纽约那种鱼龙混杂的大都会,勇利不止一次见过这种疯狂的人,

在恋人的影响下,尤里也很快恢复了冷静,两人没有过多交谈,而是紧紧握住了彼此的手,紧紧地。没有大吵大闹,踢倒桌子摔碎杯子,原来胜生勇利面前的尤里·普利赛提,是这样的。

维克多注视着青年精致美好的侧脸,仿佛在欣赏世间最名贵的宝物。

黑色的宝石,也能散发出如此惑人的光芒吗?


几乎是被一路拖拽着回到尤里的公寓,就算进了家门,右手也依然被死死地攥着,很疼。

“尤里奥,已经到家了,没事了。”勇利试图安慰这个被吓到了的孩子。

他算是年少成名,见过各种各样的人,好人,坏人,冷漠的,激进的……有人热爱自己的舞蹈,自然也会有人不喜欢。他无法左右别人的心,只能按着美奈子老师教授给他的,始终如一地跳下去,不去在意任何人。

但那时的勇利也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孩子,看到批判自己,抵毁自己的文字,自然也会伤心沮丧。只不过,他不能在观众面前表现出来分毫,只能在夜深之时,抱着自己的枕头流泪。

在舞台上,擦干泪水,梳好头发,他必须是那个“别人眼中的”胜生勇利。

但是尤里向来就是性格外放,脾气暴躁的,就算在舞校时被挑衅,被下绊子,都是用武力来说话。仗着雅各夫的偏爱,几乎没人敢招惹他。

到了舞团,离开了雅各夫,依然也有维克多和莉莉娅的纵容做后盾。

只是这种种弯弯绕绕,勇利不希望尤里面对。

“我去冲杯茶,你要吗?还是牛奶……?”勇利脱下外套,换上崭新的拖鞋走向厨房,却被尤里捉住了手腕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……那天,我的钱包,不是你做的吧?”尤里犹豫片刻,问道。

“……嗯。”勇利轻轻叹息着点了点头。

入夜后,天气变得很差,一墙之隔的风雪生让人只想裹着毯子缩成一团。

虽然没有商量,但勇利这晚还是留宿在了这间小小的公寓。

这次没有再分床睡,二人相拥着挤在尤里窄窄的单人床上,竟然也并不觉得难受。

勇利并不擅长安慰人,他是个没有什么朋友的人,学校的同学不愿靠近他,原本一同学芭蕾的伙伴也前前后后地退出了,成了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一般。

若不是在那时尤里向自己搭话的话……勇利闭起眼睛,回想着那个留着可爱蘑菇头,穿着小西装的尤里。

“为什么他能参加比赛,我却不能?”狭窄闷热的休息室里,年幼的尤里指着自己,质问着教练。

在得知勇利已经19岁时,尤里震惊的模样现在想起来依然令人发笑。他很早就开始比赛了。但是活动范围一般都是在亚洲和美国,以积累经验为目的,一直在象牙塔里的尤里不知道自己很正常。17岁进入纽约的舞团后,勇利就很少再比赛了,那一次是为了给争取首席的位置而打基础。

两人发生关系的那晚过后,勇利总觉得自己是和小孩子做了,罪恶感深重。

尚显生涩的接吻和爱抚技术对初经人事的两人而言已经十分刺激了,在酒精和一点点冲动的作用下,两个人度过了一个相当难忘的夜晚。

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。虽然那时这孩子已经快要和自己一样高了。

“抱歉……勇利。”尤里看了看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恋人,开口道。

“嗯?”

“害你卷进这种该死的……”尤里恨恨地咬着牙,心里用各种词汇咒骂着那个不知名的疯子。对维克多和莉莉娅也产生了几分歉意和感激。

虽然的确对莉莉娅撤下自己的决定感到非常愤怒,但听闻代替自己饰演主角的人竟然是勇利后,心中的怒火瞬间就熄灭了,甚至还可能开出了小花。只要能和这个人在一起,他不在乎饰演任何角色。“那个疯子根本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
“不要想这些了。”勇利轻轻拉过尤里的一只手臂,鼓起勇气,羞涩地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,将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侧,然后引领着滑下自己赤裸的大腿……就算是20岁才转大人的他,这些年也是有好好“学习”过的……

除此之外,他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能让自己的恋人振作起来——他真的很不擅长安慰别人。只能暗暗祈祷这个方法会有用。

俄罗斯的风雪中,夜晚总是显得格外长。越是狭小的空间,此刻便越是温暖得动人心笙。


晚些时候,维克多收到了一通电话,这并没有出乎意料,对方是个可靠的人。

“是吗,这么容易就能被找到,也实在是……”听到对方汇报的一系列自己需要的信息后,他十分满意。

“不,还不到时候,既然是个……那就不必大动干戈,可以的话,我想私了这件事……好的,非常感谢,我的朋友。”挂断电话,将记录删去,维克多将目光重新放回身后的电脑屏幕上。

那是一段私摄的录像,在镁光灯下翩翩起舞的,是一个黑发的年轻舞者。因为像素并不高,所以舞服上的亮片十分刺眼,但这并没有夺走舞者的魅力。

那连续的大跳十分完美,腰线柔和,且身体柔韧得恰到好处。

也难怪莉莉娅一直对这个青年势在必得,一心想将其招揽至麾下,甚至不惜取消尤里的预定角色。要知道,当初提议让尤里扮演徳列西王子的也是她。

但,要令一块半成品的璞玉成为耀眼的宝石,甚至是稀释珍宝,需要时间,而她不能再等了,也等不了了。

她的孤注一掷,极有可能要牺牲两个优秀的舞者。

维克多想起了勇利清秀柔和的侧脸,那是,米开朗基罗在世,哪怕穷尽心血也不可能雕琢出的,惊心动魄的美丽。

可以的话,如果让这张美丽坚毅的脸孔沾染上悲伤,那想必会是一番绝景……

“pieta……”没错,就是pieta。

维克多笑了。

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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